听收音机的时光
知道我爱听广播,老公花了一百五十元买了一台小型收音机,我十分珍爱,装在包里,像老朋友一样,走到哪里带到哪里。尤其是在庄稼地里干活时,收音机一开,柔和的解说声便顺着风钻进耳朵,浑身的疲惫顿时减轻了许多,活计干得更快了。
知道我爱听广播,老公花了一百五十元买了一台小型收音机,我十分珍爱,装在包里,像老朋友一样,走到哪里带到哪里。尤其是在庄稼地里干活时,收音机一开,柔和的解说声便顺着风钻进耳朵,浑身的疲惫顿时减轻了许多,活计干得更快了。
人声嘈杂处,向来不乏质问者。他们立于市井,立于堂奥,立于一切可立之地,发出声响。那声响并非寻觅真理的叩门声,倒像是预先藏好了谜底的匣子,只待旁人开启,便自以为得计。
1933年11月2日,深秋的南京夜凉透窗,这一天,为蒋介石47岁旧历生日,他在日记里写下一行字迹沉郁的话:“经儿留学俄国,回家无日,不孝之罪,更何以堪。”